根据莫扎特歌剧改编的电影版。王子塔米诺被巨蛇追赶而被夜女王的宫女所救,夜女王拿出女儿帕米娜的肖像给王子看,王子一见倾心。夜女王告诉王子,她女儿被坏人萨拉斯特罗抢走了,希望王子去救她,并允诺只要王子救回帕米娜,就将女儿嫁给他……
We only see Bergman, we only hear Mozart 魔笛(The magic flute)是伯格曼1975年为瑞典电视台拍摄的舞台歌剧电影,改编自莫扎特的同名歌剧。伯格曼12岁时在瑞典斯德哥尔摩的皇家歌剧院第一次观看魔笛时,就迷上了它。曾经在木偶剧团用木偶排演过这部剧,而在其担任皇家歌剧院院长期间就曾想导演这一歌剧,后来瑞典国家电视台促成了此事。 相较莫扎特的其他作品,如费加罗的婚礼,唐璜和女人心,魔笛融合了意大利、法国和德奥等国的音乐表现手法,同时包含了正歌剧(Opera Seria)、喜歌剧(Opera Buffa)和具有浓厚德国风格的对白剧(Singspiel),是莫扎特歌剧的集大成者。魔笛取材于德国诗人维兰德的童话《璐璐的魔笛》,但是相比于童话,魔笛的情节曲折而复杂,魔笛将夜后改编成邪恶和黑暗的反面人物,而将反面人物萨拉斯特罗设置为正义和光明的化身。不过正是这样的改编使得魔笛更加引人入胜。其实这样的改编具有共济会思想的特点,萨拉斯特罗的形象脱胎于维也纳共济会领袖波恩,而歌剧中三个侍女,三个仙童,三个祭祀,智慧,理智和自然三座神殿,沉默,水,火三个考验正是源于共济会对三的尊崇。而三个祭祀问塔米诺你有德行吗?你能缄默吗?你能行善吗正是共济会的准则。 伯格曼对歌剧研究颇深,不过由于幼时的错觉,将夜后认为是萨拉斯特罗的妻子,而夜后的女儿为萨拉斯特罗的女儿,其实夜后的丈夫是日帝,其死后将法力无边的太阳宝镜交给了萨拉斯特罗,同时又把女儿交给他来教导,所以夜后才十分不满。伯格曼在电影中延续了这一错误,因为他认为这更能解释夜后的不满。 伯格曼将观众的反应以及字幕板一同拍摄进去,观众与舞台的交织,更能够入戏,而剧中休息时塔米诺和帕米娜下象棋,而夜后在禁止抽烟的牌子下抽烟,可以看作一种转折,揭示夜后黑暗的一面,这种过渡极其精妙,再结合上一幕夜后的咏叹调和下一幕的花腔,从善良到邪恶的转变,休息时的这一幕使得转变平缓了许多。
电影结构:色彩鲜明,喻指明确。学到了,黑幕是最低级的一种告辞。群切人像,并且中间夹杂着诸神的面容,在引起观众比较的过程中,加深了“凝视的目光”的存在。观众的嘴唇、侧面的眼神,以及集中特写的小女孩也在预示着情节的变化,但更深层次上是喻指了歌剧之外的“我们”,歌剧之外我们“凝视的目光”。整部电影远景甚少,伯格曼用多次特写(close-up)来让观众体会细微的表情,以及更重要的,极力消除舞台的存在,让舞台从被观看的被观看地位,转变为被观看的地位。佩服。可他的野心是要穿透舞台,人物移步,景是真的随之而变。整个舞台的空间被他神奇地拓宽了。
主题内容:打光既是圣洁也可能是伪装,区别只是谁的头顶一直都有聚光灯。自制、坚定、沉默、服从,这四个品质到底象征喻指了什么,我就不必多说了。滑稽剧的风格能被引入到这么高雅的歌剧之中,这也得托瑞典电视台的福了。(不然又是煎熬的两小时)。再论,字幕以提示牌的形式出现,这似乎又是在承认一种被观看的身份,它们知道自己正在电视屏幕上,播出着,被人观看着。最后,海伦是谁呢?或者说,存不存在海伦这个形象呢?(说的就是主题很迷)
鉴于第一次看歌剧,即使不正确或不懂装懂,这个第一的感受也许仍然很重要,多写一些,做些记录。
不同的人物,唱腔和风格都能感受到明显不同,显然这是与人物性格挂钩的。特点最显著的是Papageno轻快明了的唱风和女妖高亢的唱腔。但Sarastro的声音和Tamino的声音和唱法,我觉得很接近,不易分辨。Sarastro扮相已经显老,唱腔不也该老一些吗!
那女妖是不是所谓的海豚音?女妖后来以坏人面目出现时,声调可说是嗷唠嗷唠的,叽嘹叽嘹的。
Papageno的笛声,与音乐融合的很巧妙。电影语言,大概叫背景音与人物对白的结合。后来有一段还带上了Tamino的魔笛声。
Papageno和Papagena的二人合唱,玄妙,曼美。但是Papageno和Pamina第一次见面时,也有一个合唱,我的理解是这俩货遁入爱河了,显然与剧情有出入。
Papageno这个人物,本身非常有趣。演员的长相和表演,都非常贴合人物。
「Driver呀,同 Carax 出來睇Bergman。」敬請各熱烈吹捧《Annette》的豆友們認真看看此片所能做的事(不要再為這樣的電影找各種借口,說打破、冒犯和挑戰來掩飾他的庸俗、乏善可陳。)Bergman 的簡陋和舞台化和Eric Rohmer 在《Perceval le Gallois》利用的虛假背景如此相近,劇場幻覺創造美麗的複寫, 但無法真正在劇院現場演出上出現,它同時輕快又Cult ,惡趣一百分,後段竟然一絲絲中川信夫《地獄》味。我們都太著意Bergman 對存在焦慮,人與人之間衝突,而有意無意忽視他輕喜劇的一面,從鏡頭一開始掃視和快速剪接觀眾們的面孔,乍一看似乎是在沉思等待演出開始的觀眾,停在一系列處於各種期待狀態的面孔,那Bergman 內心(或作者性)卻是有經典文本吸引著各個年齡段的觀眾的能耐,他的魔幻童趣神秘故事在後來 Fanny and Alexande 也是如此。
伯格曼拍莫扎特~~>w<(其实我倒不是很喜欢魔笛的剧情……不过音乐实在是太好了……)
乍看像是舞台歌剧,实则是在摄影棚拍模拟出的舞台效果,除了第一幕开场时的一小段能看到舞台边缘,越到后期越难以分辨观众席方位,创造出一种来源于舞台高于舞台的沉浸式感觉。甚至有段雪景戏可能都是在外景拍摄的。序幕大约十分钟一直拍观众席,怀疑可能是这点启发了阿巴斯拍出《希林公主》。观众席中反复出现的小女孩并非许多评论里说是伯格曼的女儿,而是名为 Helene Friberg,此后还参演过伯格曼的另两部电影。
最后,王子和公主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纯粹是为了看伯格曼的,木有那么高深的雅趣欣赏莫扎特
不仅打破了电影和歌剧的界限,也模糊了舞台、后场以及观众席的界限。我们在看一出“戏中戏”的同时,也在看一段“伪花絮”和“reaction视频”。
4.5. 好喜欢序曲、女孩观众、Sarastro、还有幕间休息的时候演员看书抽烟… 可是连谢幕都剪了,这样不太好吧。
非高清,不做任何評價,等補高清之後再來做觀感
4.3拍個歌劇演出要不要這樣!伯格曼好喜歡臉啊...真心喜歡第一段全是拍臉的部份
穿透的立体的舞台,观众,也成为戏剧的一部分。
序曲让人无语,幼稚!服装和布景,当然还有几位“演员”都是支撑我看下去的动力。【歌剧版魔笛是要瞎眼的魔笛】
【B】个人观影的第一部伯格曼,一部戏谑舞台剧的电影,伯格曼让电影的形态与意识“闯入”舞台剧,将“幕后-台前-观众”这种服务性质的从属关系用镜头来打破,台下的观众与幕后的演员共同成为展示的部分而非服务或是享受的单一体。从属关系被拆解,平等关系被构建,演员的视角被放大,观众的反应被调戏。而这一切组成部分的关系被影像所强调,戏内戏外的观众都意识到了自我的强烈存在,电影对舞台剧的解构最终也映射到自身。借由《魔笛》,伯格曼告诉我们“影中影”的更多可能。
拍得比以前音乐台经常放的一个版本美丽多了,梅里爱那种画风的一层层布景和蒸汽朋克热气球,日月色彩对比,父王的兄弟会再现威廉布莱克画风!适应电视播出需求取了大量脸部特写演员也找了苗条靓丽的,美中不足是唱瑞典语(一种不太好听的语言…
表象看似只是一场歌剧的纪录,但“莫扎特+伯格曼”这样的声画组合,绝属千年不遇。如果莫扎特象征着音乐,伯格曼也有足够的权威代表电影,虽然他不是我的至爱,但回想100多年来,非要苛刻地选择唯一一位导演作为代言人,我会认为他是最公认也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不是费里尼、奥逊·威尔斯或是塔可夫斯基,当然这难免有失公允,可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力量把他推向了我心中最神圣的位置,况且伯格曼长年研修戏剧,对于如何将舞台电影化黯熟于心,为此《魔笛》最后呈现的气息迷人魔幻之极,那是莫扎特与伯格曼两位大师共同谱写的宏大诗篇。
原来是为瑞典电视台拍摄的莫扎特歌剧,悠扬,绚烂,甚是适意。当然,这种古典味很浓的歌剧,节奏总是慢了些,而人物,也总会浪漫主义一些,比如动辄会想不开什么的,内与外,都有一种容易左右的空间。不过开头人脸的荟萃,伴随节奏切换,挺有意思。
又是歌剧....
not my cup of tea
那观众席里的小女孩跟女主挺像的,我觉得小女孩就像是天线宝宝里面的太阳宝宝那般的存在hahaha 当年特效技术还没出来吧,貌似就热气球那里编辑了下画面... 哇塞那些动物的服装,狮子头等等简直就像电脑画出来那样!!真是在剧院拍得啊,一层层画布...不知为啥歌词卡片让我印象深刻~ 帕帕基诺初见帕帕吉娜那一段,帕帕基诺直接上手拉了拉乳沟前的布我天... 他们后来合唱一件件脱对方的衣物挺经典的挺搞笑的 演员能不能别寻死啊.... 演员们不是真唱吧,哪能都长得不错又能唱高音... 最后男女主经过第三次考验经过一群戴着头套的男群舞,顿时觉得这剧的舞蹈部分虽一分钟镜头不到也不是随便弄弄是有水平的 小俏皮 中场休息女演员在禁止抽烟的标识旁若无其事的抽烟~
确认了自己不是古典歌剧的受众。好看的地方在于伯格曼的处理,把戏剧(观众、舞台、幕后)、电影、观影的时空融合在了一起,而且运行无碍游刃有余。王后的花腔、春天里的papa歌、第三个穿越死亡的考验那一段的画面设计。有不少轻快、玩味十足的地方,尤其是演员边唱边翻歌词,让我想起老版三国电视剧。
莫扎特+伯格曼 / 形式:既是电影,也是歌剧,又用了伪纪录片的方式进行“现场”拆解。/ 很多年后,光明之国里的民众装束貌似被伍迪.艾伦活用在了《性爱宝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