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很冷🥶🥶🥶
我看一部电影会很在意看完以后,走出电影院的时候眼中的世界带给我什么感受。而在观赏这部电影后,走出来,满眼是亮丽的色块,这一时刻似乎尽数由斑点与碎片构成,机遇也许就藏在它们中间。而后我也欣喜地发现,天窗之外的暮色真的很美。
以下是随笔的正文:
“机遇之歌,从主角追火车开始衍生出的三种可能一句对应而来的三种人生。”
……
可以说,这一切的衍生都基于一个前提:主角父亲去世了,而我们的主人公“不知道要自己要干什么”。
在第一个分支中,那位老党员的回答是“随你啊”,第二个分支中则是藉由这个前提谈论到信仰与上帝的问题,第三个分支似乎淡化了这种迷茫与空洞,因为在某一个时间段内他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那么下面就稍微详细地说说这些分支好了,这种老片子的剧情和解析一搜就能搜出一堆,因此我也只是把随看随记的一些东西写在这里。(部分细节剧透注意)
第一个分支我个人称之为“政治的场合”:
在这个世界线中主角与年少时喜欢他的一位女性发生感情纠葛,他们在公园中偶遇,处于礼节主角吻了她的手,而她手上当时有一些黑色污迹。而从女子的衣着和她身边的人的衣着来看,至少不属于社会中上层的人,最普通的那种,甚至可能更糟一些。
但是男主角从政以后,接触到的人物倒是都不一般🚬但是我们的主角本人呢?他似乎做了什么,但那些表现出来都是推动性事件,决定性不在于他,而在于……在于政治的世界中真正的主角们。
这条线最后以男主角在机场得知去巴黎的行程因为罢工而取消后崩溃摔碎水晶花瓶告终。
第二条分支我称之为“宗教的场合”:
宗教也许不是这条线的主要阐释对象,它只是陪衬在反抗与幻灭身旁。我通过这一条分支又加强了对第一条分支的理解,因为主角印制刊物时手上沾染的污迹与第一世界线的女子手上的污迹几乎相同。我这是典型的后知后觉了……所以第一段中那位女子挣扎在背叛感与妥协中间,但是她也有她不能抛弃的立场。
全片中,属第二条分支最为打动我。原片丢失且无法恢复的一些片段仅仅通过声音就知道定是不能过审…当时和现在都不行。这条线里面还有离开祖国又因为亲人去世短暂回来,在故土的清晨于姐姐怀抱中哭泣不止的丹尼尔,有随着开门关门改变张眼闭眼的基督受难像,有残疾并希望隐忍伺机而动的牧师….主角对他说“他们不会启蒙我”的时候也许无形中将反抗运动美化了,然而最直接的连接往往总是在某些时刻异常脆弱。
怀疑是某种意义上的本能,反抗因它而不停不息,也常常因它岌岌可危。
第三条分支我称之为“生活的场合”:
相对练习着抛球杂技的两个人,他们抛出的弧线又与第一分支中弹缩着“走”到楼梯下的弹簧圈对应上了,主角在第一分支中注视着弹簧圈直到它因为缺少重力牵拉以拱形姿态停在一处,在这一分支中尝试模仿抛球但是失败。
尽是他无法掌握的东西,也许会有人命名为“命运”,或者是电影的名字:机遇。
在这个世界线中,主角这次听从的指引是“用宗教回避政治与政党”,这也反过来说明了第二分支中宗教的实际地位与深刻象征。同样,也出现了第二分支中的一句话:“是人都会害怕的”——当原本看上去很遥远的政治突然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并且以一种直接粗暴的姿态时,是人都会害怕的。
最后这个世界线中的主角,终其一生他的“状态”没有实质性变化,漂浮,与另一种漂浮,以及本来应该存在的更多种漂浮,最后他漂着漂着,再也没有从天空中下来过。
神父在第三分支飞往巴黎时也出现了,可能最后和主角也是一样的结局。
我们得到的是对我们目标、未来的嘲讽,电影很好地表现了这些嘲讽。
—— 《基耶斯洛夫斯基如是说》
“从个人角度来看,没有所谓的政治片。一个艺术家不应该讲政治,一个好的艺术家应该讲述他所能看到的东西。是否真诚?真诚很关键。”
——克日什托夫·皮耶谢维茨
铁幕环境对创作者而言是如同瘟疫一般的存在,创作者们无法逃避其影响乃至戕害,它渗透进作品中、在创作者身上留下无法消除的烙印。此时基耶的创作虽然已经开始转向对形而上学事物的探讨,可运用政治元素的情绪依然十分强烈。
关于宿命之复杂、多重可能的探讨,这是基耶斯洛夫斯基在社会主义语境下带有沉重意味的因果论寓言。
本片又名“Blind Chance”——盲目的机遇。基耶在凝视波兰伤痕累累的政治历史的同时,对一个虚构个体的命运做出了三个“假设”命题。命运硬币在某个不经意的历史瞬间抛下,你选择了听信或背叛,然后是盲目的选择,造就盲目的信仰,就此搭上截然不同的人生列车,驶向未知的站点。
因果一:男人追上了列车并听信了老党员的话,进入了体制,可是他最后变成了上司的替罪羊,得到了操蛋的生活。
因果二:男人没有追上车反被车站警察抓走,他由此认识并加入了反政府组织,他有了神学信仰,但最后处境急转直下,他仍无法从铁幕环境中脱身。
因果三:男人没追上车也没被抓走,随后他放弃做出任何政治选择,回到了过去的状态并过上了稳定的生活,可是最后意外死亡。
基耶说:“我们被政治所包围,它无时无刻不在影响我们。”片中出现了当时波兰社会的三个政治运动,在最后一个故事的最后一幕,男人远离了政治浪潮,在看似皆大欢喜的走向中突然死去(然而他在前两个“深陷泥潭”的故事里幸存了下来)。个体意志在意识形态的浪潮中是无足轻重的,彼时的波兰社会是被毁坏且卑劣的,意识形态在这样的社会中形成了无数张大大小小的铁网,即使你试图奋力远离它们,最终也依然难逃铁拳的牵连,命运的嘲弄莫过于此。
面临分岔路的选择时,人往往会迷茫,迷茫则生成选择的盲目。故事的主人公魏特克至少有本片中的三种可能,他在做出选择时并不知道选择的信仰会将他带到怎样的“车站”(甚至并不清楚自己具体究竟在信仰些什么),不如说是无穷尽的机遇在将他带往命运的终点站,所有看似重大的主观选择在命运面前都是盲目、无力的。
机遇萦绕着命运这辆列车,而一个人对自我的塑造则往往决定了会上哪辆车、何时上车下车,哪怕是细微的不同也会造就未来的巨大差异。虽然从细节可以看出三个故事中的主人公性格有所不同,但基耶在此并没有将“人的主观性”在命运中的作用上升到本片探讨的主题层面上,他更多是在强调“机遇”对于命运的牢牢把控:主观的选择或许能够改变命运列车的轨迹,但终点站却早已安排好。或许在路上充满了对前方未知的焦虑与恐惧,终点站甚至也是黑暗的,但在这命运之路上,有着永远是充满个人印记、在抵达终点前不会停止的精彩旅程。
片头的男主惊恐地张着黑洞一般的大口呐喊着,结合片尾可以联想成他对即将到来的爆炸的恐惧。但在这探讨命运的两个小时后,是否也可以看作是他对这充满未知和无解之命运的恐惧呢?
本科的时候,读金雁的东欧史,对波兰这个国家的印象尤为深刻,作为民主的策源地,而后却由盛转衰,曾四度亡国,但波兰的亡国却也激发了这批仁人志士们的普世主义情怀 - 跑到世界各地为了世界革命而战斗(包括北美独立战争,法国革命etc.),因为他们认为“波兰的自由只有在人类的自由的背景下才能实现,因而摈弃孤立主义眼见”,这样听来倒好像是现代各国倡导joint efforts to做这个做那个理念的鼻祖了。昨天去中国电影资料馆观看基耶斯洛夫斯基的《机遇之歌》,发现还是要对波兰现代历史了解一些,才能“看懂”一些对话和情节。所以,又重新翻了一下金雁,以及上网搜一些资料,似乎对波兰又有了更深的感悟,每个人每个阶段看历史都不尽相同,而且必然带着自己的主观难免偏颇,而我也知道自己主观上对波兰过于溢美,只能对以下的内容尽量保持一个中立客观: 影片拍摄时间:1981年。却直到1987年才公映,并且减去了一段警察殴打男主的片段。1981年12月13日波兰当局宣布军管,取缔团结工会,这段戒严时期历时一年。 男主曾祖父参加起义:1863年起义,即对俄的一月暴动,开始了波兰亡国期间最大一次抗俄起义。 男主祖父追随毕苏斯基:1920年苏波战争。毕苏斯基领导的民族军重创苏俄红军。 老共产党员被捕:1949年。1948-1954年,波兰发生了类似于苏联30年代的党内大清洗。 老共产党员出狱:1954年。 男主角出生:1956年6月27日。导演生日是6月27日;影片一开头,医院里满是血迹奄奄一息的人们,影射了波兹南事件。1956年,波兰开始去斯大林化,哥穆尔卡于事件后上台。 男主童年伙伴离开波兰前往丹麦:1968年。执政党发动的反犹排犹运动,最后也是最大一场波兰犹太人移居海外的浪潮,驱逐了近两万犹太人。 男主赶火车之后三条不同的故事线:大约1978-1981年。盖莱克时代,大举借外债重振经济,结果引发财政危机,各种工潮群起,社会不稳定,团结工会崛起。 先这些回头再填。。。
记得有一次刚从教堂出来我没有选择坐附近的公交车,而是绕道跑去坐地铁,为了赶即将发车的地铁,急忙下楼的我毫无预警的重摔在地,一阵眩晕半天没回过神来,后来一想是我的急躁和选择所致,还是命中注定就有这一摔,要是当时选择坐公车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一摔了,生活中像这样让我产生疑虑的例子太多,经常不断地猜想和怀疑无常命运的不可控性和人生有点玄妙的既定性。
在电影《机遇之歌》/1987(今年恰巧是这片上映的第三十周年,大师级水平和经典的魅力就在于永远不会过时,什么时候看都能获益良多!)里,基耶斯洛夫斯基就做了一次绝妙而深刻的影像实验。
像这样不依赖科技处理完全平铺直叙以最直接明了的多层叙事结构呈现的电影,特别是类似走文艺范儿的高端路线,其中还带有很重的政治色彩和社会背景,就很容易营造出一种沉闷无聊、叫人难以投入的氛围,而枯燥乏味很可能会变成一种“循环重复性”的主旋律基调,基耶斯洛夫斯基也意识到了这点,无论是在头尾呼应和三条既联系又独立的主线构思上,加上他对于细节的用心(生动而丰富)和一贯偏爱的具有神秘色彩、挺意味深长的隐喻性情节,使这片显得格外的精巧、高明而富有内涵。
★以下含有剧透,建议看完电影后再往下看!
很多时候我们在抉择和经历过后得到某个不如意的结果时,都喜欢悔不当初的很纠结的反过头去对之前的经历做出多种假设性的改变,并对其产生的不同结果进行主观的想象和铺展,就像我第一段写的那样如果(要是)…就会(就不会)…,但即便可以轻松地改变“因”,那是否就能真正的影响到“果”?带着这样的疑问再来看基耶斯洛夫斯基的这部牛作《机遇之歌》,片中对一个名叫威特克的学医男孩的人生走向做了三次差别很大的分解和延伸,先来聊聊片头,一开始随着男主一声尖叫镜头推进直接对准他黑暗的喉部后出现字幕,留了点睛一笔,看完结合震撼的片尾,非常的聪明和讨巧。
接着像是以片段的断续形式,男主开始回顾他的人生经历,摄影机以主客观的立场和视角交替出现,男主时而和摄影机合二为一时而入画出现,像是加强刺激观众的反应和理解,容不得半点疏忽和走神,接着威特克的父亲去世,休学的他跑去车站赶一趟开往华沙的火车,故事从此开始分支,第一次是他赶上了火车,然后遇到了一名父辈级的共产党员,受其影响的威特克决定入党从政,但事实却和他的理想大相径庭,以为能通过参政改善社会格局和现象的想法太天真,表面打着社会主义发展旗号实际依旧是权利当先的黑暗和腐败,他和参与地下组织的初恋的爱情也因他敏感的立场和身份而告吹,这段在因罢工使他没能去成巴黎的机场里截然而止。
第二次他没能赶上火车并与警察发生激烈的冲突而被拘留并要履行劳动义务,威特克意外遇到了一群有着不同政治目的和意向的地下活动者,并成为了其中一份子,在一次委派的任务中威特克和一名因政治因素被骚扰的中年妇女产生对话→“生命就是上帝馈赠的礼物”,让他茅塞顿开,选择受洗,接受信仰,恰巧又和开头去往丹麦的犹太人朋友重逢,有点有违宗教信条的喜欢上了朋友的姐姐(有丈夫),接着他们在地下印刷禁忌刊物的基地被揭发,也因为误会威特克被误解,这段则在要通过告密才能换取出国机会又没能去成巴黎的威特克在阿姨的安慰里结束。
第三段威特克也没能赶上火车,他和开头同是学医的女孩走到了一起结婚生子,并回到了医院继续深造,这次他不再有任何政治立场只忠于自我,一心一意从事医生这一职业,结果最后还是替因受儿子牵连的主任出国出席研讨会,为了给心爱的妻子过生日而改签的威特克终于赶上了这趟去往巴黎的飞机,最终却以悲剧收场,飞机在空中爆炸,最后一段中前面出现过的人物和情节再次先后巧妙“会聚出现”,无论可以推测出多少可能性,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引向也是无法改变的最终结局,就像片中那个下楼梯的类似弹簧的装置,到底的那一刻就是“死亡的时刻”。
基耶斯洛夫斯基利用影像对命运和死亡进行的深刻探讨中,一直弥漫着一股伤感、冷冽和悲怆的浓郁味道,人的存在始终是被动而无奈的(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是),在人生的历程中那种无解的偶然性和随机性引发的种种事端和未来的无常走向中,人似乎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直面、接受并经历,其实从另一角度来看,很多时候当我们身处糟糕的境地或是得到痛苦、悲伤的结果时,经常会本能的美化另外的可能性设想,从而忽视了另外的可能性所具有的更加悲催的悲剧性可能,就像片中威特克的三次结局都好不到哪去,最后的那一次看似很美好可以独善其身其实迎来的结果反倒更加惨烈。
其中不难看出还有一层隐喻,就是侧重表现的社会现实,即使不趟任何一方的浑水,只专心的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和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是否就能美好幸福下去,未必,威特克第三次结局其实还是和国家境况和政治因素紧密相连,就像是怎么也摆脱不掉的桎梏和枷锁,在第一、二次中威特克从政治家身份转变成地下组织的一员,他见证了政治体系的阴暗虚伪和地下革命者力量的渺小,就连上帝也无能为力,上下似乎都毫无希望可言,可以对照第一次里老共产党员的演讲,基耶斯洛夫斯基很大的目的是透过这种多种可能性的叙事形式来批判、反思或者说更加真实的反映现实处境。
要知道在当时波兰更为严苛的审查制度中,这片历经波折才得以在多年后重见天日,片中也有几处明显的提醒→公映并非易事。这片的配乐非常出挑,忧伤而震撼,优美而高级,极具感染力和调动情绪的魔力,这次的配乐是由波兰著名的作曲和配乐大师基拉尔(Wojciech Kilar)制作完成,记得在电影《老无所依》里变态杀手有两次用硬币轻易决定人生死的行为,那就像是一种人为演示命运的象征,在这片里威特克在追赶火车的过程中碰到老妇人后基耶斯洛夫斯基给予了散落的一枚银币的特写镜头,硬币落下后的最终结果、未来的路怎么走和接下来的发生是由什么来决定的?是自我意识和选择,还是那看不透摸不着的无解命运呢?
ps:和朋友聊天说我写得太“丧”了,我可能也和基耶斯洛夫斯基一样是个彻底的悲观主义者,但其实从片中还是能体会到一丝并未泯灭的希望之光,就像片中那个和威特克对话的中年妇女,早早医生就宣判了她的死期,但事实是她却无比幸运的存活了下来,很多时候凡是都没有一定和绝对,虽然世间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和意外,即便让人觉得十分的无奈、费解和被动,但也会有好的一面,每个人都应该对自身改变(社会或命运等)的能力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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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学对他说:“你这是第一次注意到我,对吗?”
父亲对他说:“我给你买冰鞋和单车,但并不想要你取得好成绩,你注意到了吗?”
这两个“注意”有一种强调作用,后来的那些所谓的机遇都是他注意的结果。
在父亲死之前,他的生活并不存在机遇,而是按照父亲的安排。父亲死后,他的生活开始出现不确定性,而一旦【进入其中一种确定性】之中,他就要【为自己找一个“父亲”】,这两件事也可以是同时发生,互相影响。这位新的父亲可以是共产主义,可以是宗教,也可以什么都不是。
在他的三段机遇中,主人公并没有显示出很强的主动性,而是被一位导师引导着。即使在被引导当中,他也没有显示出坚定的信念,他可以随时退出,但他又不会那么做。性格使然。直到他没有台阶可下,就像片中那个教授从国外带回来的弹簧,沿着台阶而下,最后再也走不动了。就像是现在的白领一样,很多人并不热爱他的工作,但他们继续待在那个他们不热爱的地方。不是因为他们选择这样,这里甚至不存在选择,而完全是一种惯性。
不管在这三段机遇里,他扮演过共产主义者也好、地下活动者也罢,他的生活重心都是被爱情占据的。他想要的是一个家。在第三段中,他前面犯过的错误得到弥补,前面未竟的心愿得到实现,然而,他还是感到缺少什么。
在每一段机遇里都存在着一个寓言里才会出现的事儿。第一段里的弹簧,第二段里的瓶子和第三段里杂耍的人,每次他都带着惊异的目光看着这些。
———— NOT END ————
他终于飞向了巴黎,却永远也飞不到巴黎。命运中无数际遇交织,抓到哪条线,实在是切实的blind chance。只是无论骰子掷出哪一面,似乎结局也都差不多,不过无谓的挣扎。第一段剪辑太跳,观感几乎是“乱”。当年新意震撼的结构今天看没那么撞击。表面的政治着墨不是我的痛点,背后偶然中的必然引人深思。
我后悔用了中文字幕来看,感觉故事结构很精巧。
《罗拉快跑》和《滑动门》的祖师爷了,对当时波兰的政治隐喻非常好。
配乐好,创意好,第三种命运的结局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对于这部开启了《罗拉快跑》和《蝴蝶效应》的电影来说,我想谈的并不是它的技巧和形式。偶然还是必然,这是一个问题,甚至是一个根本的问题,世界观的问题。那么,你相信偶然,还是必然?!
灵性哲思三段论,世间再无奇士劳。
有人的地方就分左中右,不能睡的大师之大师的调度与三段式。
三条平行线,人生许多条路都是在于选择~~
1956 Poznan
精彩的主客观转换镜头,对生活中细小物体植入命运隐喻用得无出其右,“我们身处一切土崩瓦解的时代,体制即将奔溃,只是时间问题”,无法修复:“此处无法还原被删减片段”,”我为母亲上坟,我也有坟可上了“…没什么Chance,只有Blind,当人生只剩下三种可能的时候,不就离了大谱吗?象征命运的列车想起了《薄荷糖》,根本谈不上赶得上赶不上,毕竟那车是来碾压你的
拜三段式祖师。有场两人全裸躺在床上抽烟聊天的戏特别美。
关注细节很重要,不然第一场的前半小时都会很沉闷。
电影不仅是萝拉快跑等“命运从一个点分散出去”形式的源头,更是在说当时波兰的社会,不论你有没有赶上那列火车,加入了哪个政党,信不信上帝,甚至有意无意地置身事外,生命的走向都在他人的手里。基氏喜欢拍奇怪的小物件,却情感无比精准!修复版,男主角真帅啊,裹严实和脱光都看不厌。。
11th BJIFF No.24@北京剧院。关于政治选择与自由意志的讨论,但最迷人的仍然是基氏对偶然与命运的强调。片头声明是还原了被删减片段的版本。第二段故事里有一处说明:此为唯一无法还原的片段。出字幕时,全场鼓掌。看完回想,开头的画面大概是男主在飞机坠毁前的嘶喊。
作为不行动的主体,威特克的人生全然围绕着偶然展开。显然在那个无从选择的年代下谈论机遇简直滑稽可笑,但相较于反抗的瘾君子和秘密的地下大学,是追求自保的庸碌和怯懦的本性将威特克带往悲剧,因此每篇皆是以主角个人的全面失败作为结局,正是抱着随波逐流的心态,巴黎才成为这种青年永远的彼岸理想。以火车为结构大形式,三段故事中的主角总是以误打误撞的方式决定自己的人生:由领路人所引导,无论是宣誓效忠还是进入地下组织,被上帝俘获还是成为中立医生,却始终徘徊在局外人的身份中,直至被信仰背叛。正是由于真实信仰的缺失,开篇失去医生使命感的无力实则贯穿为个人失去“存在意义”的伏笔,于是他的人生便被编码入以下三种符号:顺势而下的弹簧(在组织内陷入僵死)、消失的纸条(旁观他人完成梦想)以及相同轨迹的抛球(重复却无力改变)。
太好看的影片
@filmoteca 修复未删节版。通篇关于形而上痛苦的哲学思考,与简洁静美乃至超脱的影像风格糅合,构成一种几近不可能的和谐完满。最无力之处在于,无论赶没赶上车,无论选择何种政治倾向,无论爱上谁与谁携手,随命运之河百转千回兜兜转转,却永远无法抵达向往的终点。
细节太多,背景太复杂,一遍根本看不懂。
2020.12.5三刷,经常会想起它 | 2020.4.8二刷,一部放在心里时更美丽的电影 | 2019.8.6一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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