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所有的人都孤独
《狗脸的岁月》,讲一个叫英格玛的小男孩的故事:他的爸爸不在了、妈妈病重、他去舅舅家寄住,与哥哥相处不好、有一个离离合合的朋友,他是个孤独的小男孩。
妈妈在病床上衰弱,英格玛向她说话的时间很短,他赞美妈妈的夹克和讲述自己的圣诞愿望,英格玛曾在相似的时刻用相似的方式挽回母亲:不合时宜地问妈妈晚餐想吃什么。面临死亡时,英格玛感受到极大的静默,直接的爱好像是无用的,他便以日常的、平凡的事来表达爱,因为这些是最稳定的、不会消失,有可能挡住死亡。
英格玛失去爸爸,他要怎么相信世界呢?他只能认为,世上的事都是必须的,该活者活着,该死者死了。英格玛怀念死去的小狗西卡,舅舅扮狗启发了他,他便时常也扮作西卡,如果人的复杂和生活的偶然超出了他能理解的范围,他便使用西卡的方法,吠叫,成为英格玛还给他人和生活的无解行为,以无解对抗无解,孩子天然的模仿成为一种让人伤感的才能。英格玛吠叫时,间隔着微笑,因为外界的失措意味着他的做法有效,孩子便是这样,往往不在意他人的悲喜,只关注环境是否因自己的触碰而改变,改变带给他成功的幻觉和希望。
英格玛不能抵抗哥哥,哪怕让他把鸡鸡塞入瓶子,他也不抵抗。他只因为妈妈而抵抗哥哥,甚至抢夺哥哥的武器(枪与刀)。英格玛不愿拒绝朋友莎嘉,却因为西卡而与她斗狠。他为自己所爱的受损而愤怒。保护自己爱的人就是保护自己的世界,这是英格玛在去舅舅家之前,作为一个孤独的男孩学会的方法。
英格玛喜欢比较,他认为比较是特别重要的。他总是望着星空,念叨太空狗莱卡的感受,太空多远啊,人们够不着也改变不了,那么远,要发生什么就一定会发生,他觉得近的东西也是一样,一比较就知道了。在去舅舅家寄住之后,他观察、比较,发现每个人其实都孤独:
永远钉钉子的修屋匠方松孤独,人人都觉得理解他的沉默和重复,却阻止了他的冬泳;绿头发的男孩孤独,而他的爸爸独身一人,沉默少语,严肃认真地为他制造太空飞船,谁知道那算不算是他的事业;雕塑家孤独,美国接受不了他暴露的艺术;莎嘉孤独,她想留住男孩的友情和尊重,却被发育的胸部困扰;卡雷凡孤独,他说绳子一定要绑紧,谁明白呢?妈妈孤独,不停地阅读和为孩子放弃摄影的爱好;舅舅孤独,他盖夏屋是为了好玩,反复听同一张唱片,关注女人的奶子,买了电视机却收不到信号;阿维森先生孤独,瘫睡在沙发床上偷偷看女性内衣杂志;哥哥孤独,责任和怯懦的矛盾流露在对英格玛的指责与对门口少年们的驱散上而无人理解。
修屋匠方松在雪河里游泳,人们围观他、发笑,嘲弄,并且要把他从河里救上来。
方松说:你们走开,不走我就不上来。
方松说:走开,让我静一静行吗。
方松说:我想逃,你们硬把我拖上来。
方松说:别管我。
方松说:我不想讲理,我想静一静。
方松说:别管我。
方松说:让我冻僵。
英格玛遍历这一切孤独,并且从不同角度做着比较。“想想其实没那么惨,也许会更糟的”,所以从太空飞船坠落的泥坑里爬上来,英格玛和小镇所有的人都笑了,就像第一次太空船在空中抛锚,他们在美丽的傍晚从竖梯上爬下来时,人们鼓掌欢迎他们回到地球一样,在瑞典夺冠的时刻,仿佛大家都不再孤独了。
除了同眠在收音机下的莎嘉和英格玛,以及,又回到屋顶上沉默敲打着的方松,你们看见了吗?他比字幕消失得还要晚。
我希望下一个冬天,修屋匠方松能安安静静地在雪河里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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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天真的童年我们都无法忘记
小时候做过很多当时都觉得自己很厉害的事,
若干年后,你会觉得挺荒唐好笑,
但是你还是想回到小时候继续做傻事。
现在,你不能再做傻事了 ,因为你大了
好在我们还有电影,
让我们一起回到了那个做傻事的时候.
3 ) 小时候那些事
1957年10月4日,在哈萨克拜科努尔宇航基地,斯拉夫人发射了斯普特尼克号人造卫星。同年11月3日,斯普特尼克2号再度升空,并载上宇宙第一个来自地球的生命体——莱卡狗。
不知道英格玛念叨的莱卡是不是这只莱卡,我百度来的。
我小时候也喜欢思考那一类悲惨的关于死亡的事情,比方说曾经传说过的1998年世界末日。我清晰地记得我从小姑姑那听来的这个骇人的消息后失眠了一整晚。当时我觉得自己这一生没有爷爷划得来,爷爷到1998年已经很老了而我到1998年才11岁。这是我有印象以来的第一次失眠。
乡下的一切
华兹华斯说:嫩草萌动的春天的田野所告诉我们的教训比古今圣贤所说的法语指示我们更多的道理。
小时候回乡下总是有无穷无尽的乐事,河里抓小鱼,看邻居家的蜂箱,乡下生活总是童年回忆中比较有乐趣的一部分。
英格玛坐火车到乡下叔叔家时候正是春天,伴随轻快的音乐,窗外满眼清新的绿色铺展开来。阳光撒在英格玛的脸上肩膀上。春天的乡村散发诱人的生命的气息,英格玛加入了球队,在玻璃厂打小工,和假小子拳击,甚至还脱离地球磁场,去外太空玩了半圈,可惜最后迷航了,狼狈的返回地球。
《冬冬的假期》中也有类似情节,冬冬的母亲生病,于是到乡下爷爷家过暑假,冬冬在乡下用电动玩具交换乌龟,和当地的野孩子一块儿在河里游泳。
令人身心愉悦的大自然,才是小孩子真正的天堂呀。
小时候遇到的“怪人”
同样叙说童年的电影《城南旧事》中小英子在破院里结识了行踪诡秘的新朋友,新朋友虽然有些神秘可英子却很喜欢他,即使最后知道新朋友是小偷但是英子也不认为他是坏人。事实上新朋友偷东西是因为要供弟弟念书。
《冬冬的假期》中那个寒子是不是也令人印象深刻呢?寒子在那帮小孩子看来是很怪的吧,但是正是疯疯癫癫的寒子在火车呼啸而过的一霎那救下了冬冬的妹妹。而冬冬和一群孩子却在门缝中偷窥到了寒子的秘密,而那样的秘密多么令人心酸。
而英格玛似乎遇到的怪人更为神奇,有一天到晚在屋顶上钉钉子的方松,躺在病床上还意淫女人身体的阿维森,不放弃艺术追求的雕塑家``````
小时候遇到的怪人其实都是有故事的人。他们可能为其他的大人所嘲笑所歧视,却赢得了小孩子的好奇心。当小孩子长大某一天深切地怀想起当日的那些“怪人”,或许会由衷地理解他们吧。
性的事情
童年总是会遭遇这样的尴尬,不过描写这个方面的电影多以小男孩为主。英格玛在家时的玩伴,一个扎着两个辫子的小女孩就狡猾地趁着火车呼啸而过的瞬间将英格玛揽在自己身上,毫不惧色,倒是英格玛慌了手脚。同样的英格玛在乡下时遇到的假小子更是大胆地把衣服脱了给英格玛看微微隆起的乳房。
英格玛对于性模糊的理解来自于在病榻上的阿维森,来自于在婶婶裙下装作小狗的叔叔,更加来自于玻璃工厂丰满的女工。
似乎每个小男孩的成长过程都有这么一个丰满的女人,她浑然不知的成为了那幼小心灵对于性的幻想对象。例如《西西里岛的美丽传说》
问题小孩
英格玛的父亲在赤道运香蕉,母亲长期卧病不起,缺乏家庭温暖的英格玛会给母亲添无数的乱子,甚至烧了河边的一大片草地。当母亲在医院住院,英格玛和哥哥寄人篱下在亲戚家的时候,亲戚的冷言冷语让年幼的英格玛感伤到更多的人情冷暖。英格玛常常念叨的西卡和总在脑中浮现的关于母亲的影像表明英格玛,这个孩子,需要的只是爱。
同样的问题小孩,还有《丑八怪》。莲娜被脱掉连衣裙被众多小孩围观着然后被点火,像施行极刑一样的场景相信每一个人都被震惊了。你会发现其实人性中的恶比我们想象中更早的出现。跟那些伪善的“正常小孩”相比,所谓的问题小孩的心底才真正具备可贵的善良纯真。
大家更加念念不忘的是《四百击》中的安托万,当安托万跑过漫长的一段路来到海边茫然的回望的时候,很多人都从那样一个惊慌失措的眼神中多多少少看见自己当年的影子。
4 ) 《狗脸的岁月》:童年有什么用?
《狗脸的岁月》:童年有什么用?
刘强爱电影
《狗脸的岁月》属于看过之后便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那种电影,它改变了我对童年的认知,十几年后重看,依然被感动得一塌糊涂,说明,我生来成熟,或者,一贯幼稚,都是好事。
假如,造物主是万能的,他为什么要让我们从童年开始人生之路?那时的我们单纯、弱小,需要成人的呵护,这样的劣势,既不利于自己的生存,也消耗了成年人的大量精力,阻碍了他们自由发展。假如,我们生来就是成年人,就能独自面对这个世界,多好!
回答这个问题,先看看电影里的成年人都过得怎么样吧。英格玛的妈妈因为要抚养两个孩子,放弃了自己摄影师的职业之路,尽管孩子们带给了她些许快乐,但看得出也想得到,她意图从读书中寻求心灵平静的努力是徒劳的,被断送的人生理想像一块巨石,最终压垮了她的精神和身体。英格玛的舅舅表面看来乐乐呵呵,却觊觎着玻璃厂的厂花姑娘,想得却不可得的苦闷滋味也没那么好受。雕塑家以厂花为模特做了一个雕塑,原本信心满满会造成轰动,没想到展览方根本不要,自己气汹汹地拉了回来。
看,每个成年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问题甚至困局。解决的钥匙在谁手上呢?
孩子。
每个孩子都会有一种甚至几种奇怪却又合理的人生观。英格玛的人生观比较灰暗,却非常有用,就是当你觉得自己悲惨的时候,不妨去看看那些更悲惨的人事物,比如被送到太空活活饿死的狗,为打破吉尼斯纪录而送命的特技演员,被标枪扎死在田径场上的倒霉鬼,等等,这么一比,你就会觉得自己过得还算不错。如果英格玛的妈妈能够信奉这种人生观,她会快乐许多,兴许整个命运都会被改写。
孩子之间的爱情更值得成年人“参考”。成年人看上谁往往从肉体出发,就像英格玛的舅舅那样,先被肉体吸引,如果幸运,才能够走到灵魂层面,可灵魂匹配太难了,于是大多就停留在了肉体,然后在下一个又下一个肉体间徘徊迷茫。孩子不是,他们喜欢谁,先从灵魂出发,被灵魂吸引,然后才会进入身体的接触与探秘阶段。莎嘉喜欢英格玛是这样,英格玛喜欢厂花也是这样。成年人若能将灵魂匹配的求偶要求置于肉体吸引之前,不敢说再无求之不得的痛苦,起码发生的概率会大幅度降低,花心的范围会大幅缩小。
成年人最羡慕孩子的可能是那种自娱自乐的精神,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一切都从自我出发,自己的满足与快乐最重要,这点在英格玛身上反映的最为突出,总是惹恼大人。这个精神当然不能推到极致,但也没必要完全压抑。小时候捏泥人,最快乐是捏的时候,看着脑海中的形象一点一点实现于手中的泥巴上,乐此不疲,捏完后别人赞或弹,也就那么回事儿。雕塑家搞艺术呢,搞着搞着就成了为别人搞艺术,总想着功成名就,别人的一次否定,就把自己气得要命,完全本末倒置了。想想生活中,多少人活着活着就变成了为别人而活,事实上被别人控制——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你不给我点赞,我也不给你点赞,这事我不能做,别人会笑话,那话我不能说,别人会误会……到头来,自寻烦恼,郁闷一生。只有像孩子那样,单纯自在地活着,才能收获孩子那样的满足与快乐。
童年,是造物主给每个人身上抹得一层防护油,它并不能阻止一个人在时光中老去,却能防止一个人在生活中生锈。
勿失童心!
5 ) 过往岁月的暴力回击
乐天知命的傻小孩,总会让人会心一笑,他总会用对比让我们知道自己其实还是很幸福的,他需要这种安定感来稳定飘荡不安的内心,是的很多时候人无法选择环境就只能选择态度,看似消极的心理防御,其实却是积极的告诉自己不是最惨的,败笔大概就在这里,不够真实,总让人怀抱无用的积极心态,而积极心态在面对冰冷的现实生活时往往不堪一击,所以还是适度的消极更有利与一个人的成长。
6 ) 由电影想到了我们的教育
昨晚看了电影《狗脸的岁月》,关于童年的,我很纳闷,人家瑞典人对小孩子的教育怎么就可以那么变化多端?不像中国,充其量只能在家里帮着做家务,然后意淫,以为这就是自己的童年趣事。电影里,英玛可以跟舅舅谈论小镇上胸脯最大的女人,可以说自己已经有了爱情,可以看艺术家画人体像,可以不用一味地学习而去球场参与大人的足球比赛……这些事在中国你想都不用想,因为它们统统是毒瘤,但问题是,人家英玛照样茁壮成长,并不比中国的小孩思想污浊到哪里去。
我平平淡淡过了二十二年,没干过什么出彩的事情也没被什么出彩的事情干过,高中时随波逐流买过几张福利彩票,因此成了高中生为社会福利事业做贡献的一名生力军。所以,我老在想,在过去的二十二年里,我究竟有些什么特别遭遇呢?然后意外发现还真中过一次特等奖,就是小学时好不容易到手的一把玩具气枪。这件事十一月十五日的博文《破灭》里讲过了。
当我兴冲冲地从五毛钱的食品袋里抽出那张印着玩具气枪的卡片时,觉得那时候的世界美妙无比,远比现在的要丰富。我可以扛着枪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遇佛杀佛见鬼逮鬼,虽然那把枪连刚出生的婴儿都能随意把弄,但我就是觉得它高大威猛,必须扛着才能走路。
如《破灭》里所说,用那把枪我顺利地打死了一只鸡,这也是我干过的为数不多的出彩的事情之一(如果它算是出彩的话)。后来它就被老师没收了,理由是没有理由,总之老师说虽然你上课没玩,但你下课玩了,在学校,你除了玩书本玩作业本玩铅笔,玩其他任何东西都是十恶不赦的。会影响自身的学业和学校的教务。于是,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上,生而为人,除了玩纸制品再玩什么都算犯罪;现在成年了,连玩纸都不行了,总而言之,不管你怎么玩都属于耍流氓的范畴。
幸运的是,那把枪不久之后又回到了我手里。因为班主任是我妈妈的牌友,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哪一次牌局后究竟是为了什么班主任要将枪还我,我只记得拿着枪的同时手头还多了本习题册,说是每天晚上要检查我的习题情况,而她们就在外屋霹雳啪啦得打开了。包括我妈妈在内,她们都觉得这对我的学业有裨益,只要学好了,也能为考大学打下最基本的基础。但她们都不知道,当时我对她们谁谁谁糊牌了而谁谁谁赖着不给钱更感兴趣,记得比什么都牢固。
小学毕业会考前,全区举行摸底考试,我的成绩是数学100语文89,老师的评价是,这样子别指望上大学了。然后妈妈气得脸色酱紫,抄起扫把就追了过来,说是不打不成器。可我觉得很冤枉,为什么学完《董存瑞炸碉堡》后写读后感就必须歌功颂德,将新中国成立人民走向幸福的社会主义康庄大道的成绩全归给他?为什么我学完这篇课文后就不能写自己很受感动,泪流成河?所以,至今我都特想为当年语文89分的成绩平反,使它能够沉冤得雪。
这就是我小时候接受到的教育,它存在很多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放到几何学里来讲,就是:教育只允许我们成为正方形或者长方形,至于圆形菱形三角形等,那都是不被教育所接受的。你可以在当时就觉得很悲哀,也可以在很多年以后才说出来,就像我一样,但你还是得仔仔细细地上学认认真真地回家,然后考上不大不小的大学,去接受从正方形到长方形任意转变的教育。
现在我大学也念玩了,按照当年老师和其他教育过我的人的说法,现在应该是这个样子:衣饭不愁,以车代步,衣锦还乡,群众拥护。而现实情况却是这个样子:我不愁食物,衣服尚且够穿,比北京周口或者云南元谋的人类强一点;出门可以将自己折叠起来也可以下载个软件把自己压缩一下,然后去顶着司机的漫骂和催促并冒生命危险挤公交车;我已经两三年没正正经经回过老家了,今年清明节回去时差点没找着家门,爸妈全在外地姐姐家,四周漆黑一片,对门的狗恨不得把我当夜宵吞了;家乡的人认识我的不多,在家时我就不大出门,现在岁月流逝,彼此变化太大了,也不知道究竟谁该去拥护谁了。
说句良心话,我也不是在这里责怪谁,毕竟人要走的道路别人也不应该来承担些什么。但我们应该要明白,从小到大的教育到底坏在哪里?比方说,这两天网上的一则新闻,郑州两万大学生参加招聘会,硬是把现场的电梯给踩变形了。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有朝一日,估计连大学校门都会被踩塌了去。而不幸的地方就在这里,因为大学生本人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是破坏公共财产的一份子。这个疑难还是留给教育专家们去解答吧!
7 ) “反儿童”的儿童电影
海滩边男孩穿着大大的条纹衬衣,拄着树枝拐杖假摔逗一旁的女人开心,水面波光粼粼,阳光让整个画面泛着贝壳般的莹白色,诗意表达钩沉一幅“虚幻的真实”,沿用梦的逻辑将场景剪碎穿插在故事的脉络中,与当前生病后狂躁易怒的母亲形成强烈的反差,撕碎纯真的面纱让阴暗、死亡平等地出现在成人和儿童的视线里,共同面对这个世界的压抑。
影片频繁地出现“反儿童”的特性,婚礼仪式、模拟性交、拳击赛、偷窥女人胸脯等,秉承“游戏精神”体现儿童青春期的冲动与不安分,具有挑战性与破坏性的行为是对世界的认知方式,“快过来,我脱了衣服”是个体初步社会化的显现,懵懂间触碰到成人的途径,重新界定和想象描绘自我形象,构筑一个独有的“隐喻的富饶花园”,导演在限制中极力挖掘个体表述的可能性,闯入以儿童为主体却不是儿童片的怪圈中。
“空间是一种独立的解构,具有构建和转换的规则,独立于更广泛的社会结构”,英格玛的独白和星空开拓了自己的领地,“从不同角度作比较是很重要的”“要常常去比较,才能和事情保持距离”,通过不断的自我暗示快慰逃离现实的不如意。后期英格玛仰望星空常常与俯拍相结合,一个推镜头给透过木屋天窗满是迷茫困惑的英格玛,孩童的哲学闪烁星芒照射日常琐事、伦常情理、生老病死,形成一种“内在流放式体验”,在戏剧式人生中领悟“终极关注”。
石板与石板将英格玛与女孩“框”在局促狭小的正方形涵洞内,两人“婚礼仪式”刚刚结束就传来尖锐刺耳的鸣笛声,一列火车呼啸而过,镜头切换至全景,画面的下半部分是草坪上蜷缩着两个孩子,上半部分是正在行驶的列车,分别喻指乡村与童年、城市与工业呈现出社会变迁的政治生态。第二次在涵洞内女孩向英格玛发出性邀请,被经过的火车和叫喊的男人打断,未知的成人化旅程中困难重重。随后英格玛躲藏在一片废墟中,生火取暖却引发火灾,熊熊火焰灼烧半边天,小小的身影几乎要融入火焰中,人的一生都是与这样的无力感共生共存,用忍耐和无奈消解尖锐的疼痛,直到成为我们的一部分。
埃里克和英格玛抢夺汽枪的过程中撞翻了牛奶,母亲狂躁嘶吼被两个孩子反锁在房间内,两分钟的时间内完成了人物视角的多重转换。“门”作为屏障割裂出两个空间,门内是焦躁拍打房门的母亲,门外是习以为常渴望逃离的孩子,埃里克和英格玛通过门看屋内陌生狰狞的母亲,女孩透过另一个门观看母子三人的闹剧,观众依托荧幕见证事件的旁观者与参与者,铺设一出死灭的寓言景观。
英格玛在母亲去世后像“踢皮球”一样辗转往返于桑柏、舅舅和阿维森太太家里,他们忽视英格玛的个体需求,用主体意识膨胀吞噬客体意识,自以为是的安排配合冠冕堂皇的理由,儿童视角影射成年人世界的虚伪,借用返璞的方式凝视未成年与成年夹缝间的困局,着眼于儿童世界的精神传导与情感观照。
《我的生活像条狗》是影片的另一个译名,派对上撒加与另外一个女孩争风吃醋抢夺英格玛,英格玛却化身为狗在地上爬行,用狗叫声取代语言交流,太空狗莱卡反复出现在英格玛的独白中,它是一只被人类送上太空最终却被饿死的狗。太空狗实际上是英格玛的象喻,无法回归家庭只能寄人篱下好似身处外太空,等待他的命运是衰败与死亡。
舅舅站在木屋外敲门企图让英格玛开门,隔着透明玻璃是英格玛一张特写的扭曲变形的面孔,喉咙中发出诡异狗叫声是对开门请求的否决,同影片开场前两分钟的小木屋境况构成了一种环形呼应。“他们知道她会死,他们害死她”,英格玛释放的怨念暗示母亲实则也是太空狗,身患重病会死去,送往医院治疗同样摆脱不了死亡的宿命。
“我应该告诉她所有事,妈妈喜欢这样的故事”“我应该把一切告诉她,在她还有力气的时候”,英格玛与母亲的沟通交流只能凭借幻想,他渴盼回溯到原来的生活,“历史是症状,我们是疾病”,英格玛的家庭支离破碎究竟是疾病摧毁瓦解,还是“历史的无物之阵”,这个疑问交由五十年代的瑞典解答。
8.1分 影片有些地方看着让人眼泪打转,但不是落泪的那种悲伤,这种淡淡的点到为止的悲伤感或许就是导演所追求的。看着一点也不无聊,一儿童天真的眼光和心态去审视这个世界,观点独特。
成长来得太猛,谁也无法逃避。美好的小镇,眼眶很湿润
能够让人心融化的儿童成长片。明明童年很苦,明明失去很多,他却依然过得很快乐,观众也看得很快乐。童心啊,真的就像那只被送上太空的狗...
我要离开这个无聊的岛 地球的那边有个富丽的群岛 美丽新世界没有我们这种狗脸 狗脸的岁月啊 没有人可以停止成长 单纯的阿呆心里很不明白 年轻的身躯为何要有这么大的梦想 狗脸的岁月啊 属于我们的梦都要飞翔
"我喜欢看星星,边看星星,边想心事。我想让妈妈的病快点儿好起来,那样的话,我就能让我的小狗莉佳在屋子里到处跑了,那样也不会打扰到天天躺在床上看书的妈妈。妈妈总是需要安静。所以每当我想跟妈妈说说话的时候,她都会用一本厚厚的书把自己的脸给遮起来,那些书太厚了……
非常温暖的片子,久仰大名,但由于汉化的电影名实在缺乏吸引力,让我到今天才终于遇见了这部电影。从故事情节到演员的呈现而言,都是一部佳作。英格玛调皮的性格,柔软的内心,传递着一个纯真的童年。父母缺席的人生,他如何用小小的身躯对抗世界的孤独。我喜欢电影中英格玛对宇宙的畅想,他心中对狗至始至终的爱,以及他不断强调“比较是很重要的”,用比较来突出“本来还会更差的”,以此来劝慰自己面对人生,这是小小英格玛的哲学。影片中亲情和友情都是亮点,舅舅一家给英格玛带来了家的温暖,足球队的伙伴们一起拳击、一起坐宇宙飞船,平淡的生活,在四季的轮换中被感情包围。此外,故事中也讨论了爱与成长,男孩对成熟女性的好奇与情愫,青春期懵懂的生理改变。最后,永远在房顶上敲钉子的方松,只要他一直敲下去,生活就永不停歇,不是吗?
那香蕉怎么办 总得有人运香蕉吧
实事求是的说,如若我有个很吵的会烧掉一棵大树的儿子,我也会头疼。然而英玛始终是个很有爱的孩子,逃避妈妈病重的事实,会买圣诞节礼物给妈妈。都是因为他对妈妈的爱。会在夏屋里哭泣,说要对妈妈说不是他害死她的,说明其内心有这样的内疚。本片以比较轻松的方式在说这个会被大多数人排成惨兮兮的悲剧的故事。中间很多地方会让人发自内心的笑。那个足球女孩是真的很帅气诶。
成长就是从小JJ卡在瓶子里再拔出来,用布束慢慢长大的乳房那一刻开始
我的焦点一直在小男孩前额的头发上怎么办!还有后面像小狗一样,萌死了!
最让我惊叹的是那些举重若轻的会意,毫无疑问这是一场献给成长的礼赞。痛楚、疑惑、孤独,释放得晶莹剔透;差点被小男孩追忆的那幕无声慢镜杀死,似乎伤口与温情从来未曾站在河的两侧。
小孩的眼睛就像浩瀚的宇宙般清澈而玄妙,长大的过程更像是把自己往越来越窄的空间里塞。北欧的冰雪、玻璃工厂、夏屋、足球、以及悠扬的民歌,让整部电影像一部真实的童话。
瑞典电影像那里的天气一样内敛
本片荣获1987年丹麦影评人奖最佳欧洲影片奖、1988年波士顿影评人社团奖最佳外语片奖、1988年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奖、1987年西雅图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奖、1986年瑞典金像奖最佳男主角(Anton Glanzelius)和最佳影片
非常好的儿童、成长题材电影。有温馨,有温情,有残酷,有悲伤。也有性和喜剧、爱与真情。不虚伪不做作,儿童视角非常出色。虽然男主角长了一张不可爱甚至有些欠扁的脸,但还是成功塑造了小男孩的角色。买面包机和听球赛的情节都很动人。对比自己的童年,顿时有种"我那些年都TM干了啥"的感觉…强烈推荐
童年就是这样似曾相识模糊不清,充满奇思异想喃喃自语。
我想给六星!!!!温情路线的电影里 这个片子的小故事 和小情节 真的是我看过最充满爱 最生动 最亲切的了 ! 无限美好的治愈系啊 我梦想着的自己想要去拍的故事 就是这样的故事。
后悔这么晚才看到这部片。用不一样的角度讲童年、童真、童趣。离开母亲和失去最爱的小狗后,本应是灰暗的童年却展现出更加有趣的另一面,小男主仰望星空时的内心独白,以及几次与母亲在沙滩边嬉戏的画面,仿佛看到了《四百击》的影子,小男主笑起来的嘴角像极了梁先生,以及,喜欢里面的舅舅和小女主
岁月它长了一张狗脸说翻就翻。
《狗脸的岁月》是瑞典电影,在中国东北人常被嘲讽为瑞典人,这部电影倒的确勾起了我这个“瑞典人”的童年记忆。电影很灵光,像孩子一样轻盈,有幻想中流浪的气质。孩子梦想的飞船总是在他想要逃避现实的时刻出现,这是对他长大成人方式的一剂推动力。有人迫切成长,有人逃避成长,但成长不会因为你的态度就姗姗来迟。后来他再也没有家,所有的爱都是寄人篱下。对于孩子来说,这是伤感的一段童年回忆。